朱明弢首先是从当代视觉经验中的典型图式——“镜像”介入绘画的。在此一创作阶段,他选择了一种看似并无太多新意的主题——“东方园林与山水景观”。这种主题在当代艺术创作中渐成类型化趋势,此中艺术家的创作大多出于对泛意义的文化象征需要予以符号化表达,而此种创作范式也因图示化、符号化的泛滥而流于表象与肤浅。但朱明弢的独特之处在于将这种具有符号概念的视觉母体虚幻化、影像化,使其摆脱了固有语境,进入一种主观重构的“镜像”空间。于是,抽离了历史感的园林等自然景观被艺术家放置到一种漂浮无据的时间里。当观者的目光每一次触碰画面时,似乎都会提醒自己在虚幻的历史中寻找母体精神的巢穴。
——武洪滨
他的作品区别于以往完整的画面结构与完整的叙事关系,将以往的完整关系片段化,就像用放大镜放大了局部一般。于是每一个“局部”都独立承担起他所强调的意义。此时的画面感彻底脱离了文学性与清晰的视觉符号的所指,走向更加本我的形式感与文化隐喻。其实,我们从中不难看出他对中国艺术哲学中“知微见著”观念的个性化解读。
我认为有两种艺术家,一种是偏向于理性的艺术家,另一种艺术家是偏重于性情的表露。有些艺术家的感性特别好,拿起笔来画面就有,比如说那些涂鸦的大师,他就感觉好,他并不是有很高的理性,甚至精神不正常。我看朱明弢绘画的时候看到了这种性情,拿着笔,有种愉悦感在里边。并且表现得很生动。但是这样的艺术家到了一定阶段以后,将面临一个理性的问题:若理性完不成的话,可能就光停留在性情上……朱明弢的绘画,在理性的建立上,其实也是往前走了一步。但是面临的更多的也是在理性思考当中如何来放大自我。所以说朱特别注重这种绘画性,就是用笔触的这种感觉,表现绘画过程中的愉悦感……朱的绘画里面没有那种南方人追求的那种细节,比如小桥流水、缠缠绵绵的表达,朱把它消解掉了,然后给人是园林整体的感觉。
——张子康
朱明弢的作品抓取的是中国古典建筑场景的印象瞬间,他将无尽的情思融入到这些画面的营造中,那些建筑影像隐约显现,在苍茫的笔触里像魂魄一样闪现在那里,如同我们的文化痕迹,断断续续;明弢采用这种笔法,就是象征着一种文化情感,它化作心灵的感悟,化作文化记忆的明证。
——王春辰
朱明弢在一幅幅小小的亚麻布平面上如何表现阳光、风云、田野或丘壑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画面如何成为一个气场,展现属于你、我、他这样一些个体生命的真实存在,让“我们”这个词不再模糊,让艺术是其所是,回归原来的机能。
——包林
绘画可以如诗,艺术也可以如剑;景观不等于风景,风景仅仅是视觉对象,而景观则是透视世界的另一扇心灵之窗,它以艺术的方式寄予了无尽的情怀和神往,朱明弢的造景画想试图追求的,恰恰就是他内心痴恋的那片文化印痕。让绘画行动起来,让笔触化作思考的神经线,当它们飞动在画布上的时候,它们不再是线条,而是生命与文化之情的游走和显现。这正是朱明弢要做、在做、并且在未来是更加彻底的梦想。
——王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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